RWA永續產品危機:為什麼GLP模式註定撐不住RWA永續?
原文標題:The Genesis Story : How Crypto Found Me
原文作者:@hmalviya9
原文編譯:zhouzhou,BlockBeats
編者按:當前 RWA 永續性商品(如 Ostium)零和博弈、缺乏避險機制,限制了平台擴充。相較之下,HyperLiquid 採用更靈活的 HLP 模式表現更優。未來,Ostium 若轉向訂單簿模式,降低費用並提升市場效率,才有可能實現長期健康發展。
以下為原文內容(為便於閱讀理解,原內容有所整編):
過去一個月,隨著關稅危機臨近、貨幣市場震盪、股市像心電圖一樣波動,RWA 永續合約的使用量出現了驚人的增長。 @OstiumLabs 的總存款量從原本穩定的不到 600 萬美元,在短短一個月內飆升到了超過 6000 萬美元。交易量也大幅上升。 HyperLiquid 也上線了 @Paxos 的 PAXG 永續合約市場。
對於用加密衍生品做多或做空 RWA 的需求已經非常明顯了。問題在於,目前的解決方案到底夠不夠好?如果不夠,又該如何改進?

為什麼說這些解法可能不太好?
在開頭部分,我提到了兩個看似矛盾的觀點:一方面,交易者確實在使用 RWA 產品;另一方面,我又質疑現有解決方案是否足夠好。
有人可能會想,既然使用者正在選擇這些平台,難道不說明目前的 RWA 永續合約已經夠好嗎?但事實並非如此,讓我透過一些數據來解釋。
如果我們看看 Ostium 上的資金費率,可以發現黃金交易對(XAU/USD)的資金費率曾經高達 30%,現在也還有 13%。
相較之下,目前 Bybit 上 BTC 的資金費率大約是 Ostium 的一半,而 Binance 和 OKX 上的 BTC 資金費率只有 Ostium 的四分之一左右。有人可能會認為,這是因為黃金表現較好,但其實未必。
黃金今年迄今上漲了約 50%,而比特幣漲幅也差不多。
而且,當我們把加密市場和傳統金融市場(如 CME)做比較時,差距就更明顯了。如果你在 CME 做多黃金,並且滾動持倉,年化成本大約是 6%,只有 Ostium 最低資金費率的一半,相差 600 個基點。
看到這麼大的價差,做 delta neutral(無方向性風險)交易的讀者可能會覺得有巨大套利空間:比如在 Ostium 做空,收取 13% 的資金費率,同時在 CME 做多,付出 6% 的年化成本。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
因為 Ostium 採用類似 GLP(GMX 的流動性池)模式,目前如果你在 Ostium 做空,反而要支付 13% 的資金費率。
這就導致無論是 delta neutral 交易者還是做市商,都沒有動力來提供流動性。而這並非偶然,而是 Ostium 設計上的根本問題。

GLP 模式的不可持續性
Ostium 和 @GainsNetwork_io 使用的 GLP 模式,簡單化的規模,是無法發展的簡單規模。
GLP 模式本質上是所有交易者都在和協議的資金池對賭。最早由 GMX 推出,他們的資金池叫 GLP。到了 Ostium,叫 OLP;在 Gains 上則是各種 g(asset) 金庫。
需要特別注意的是,GLP/OLP 模式和 @HyperliquidX 的 HLP 模式其實非常不同。 HLP 的定價模型是隱藏且動態變化的,而 GLP 的定價是固定且靜態的。
這意味著,雖然 HyperLiquid 也有基礎流動性提供者,但基礎 LP 不是唯一的對手方,資金費率機制還能繼續激勵市場走向更有效率。而在 Ostium 的 OLP 模式下,交易者必須虧損,OLP 的流動性提供者才能賺錢。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零和遊戲。
而且不同於 HLP 模式可以在鏈上部分對沖敞口,OLP 模式下沒有穩定機制去對沖 RWA 的風險暴露。
雖然 OLP 模式幫助 Ostium 在早期快速拉起了流動性,但現在反而成了他們繼續增長的障礙。就像 HyperLiquid 最後也不得不放開 HLP 對用戶交易的絕對對手方控制一樣,Ostium 未來也需要鬆開 OLP 對定價的主導權,才能實現更大的擴展。
一個警示案例已經出現:在黃金市場的相對份額上,目前 Ostium 在黃金市場的持倉量只有 400 萬美元,而 HyperLiquid 新開的 PAXG 市場持倉量已經達到 1500 萬美元(而且資金費率和開倉成本也更低)。
此外,Ostium 目前的總鎖倉量是 6,500 萬美元,其中 5,700 萬美元,也就是 86% 的資金,都集中在 OLP 裡。而 HyperLiquid 雖然也高,但佔大約是 60% 左右,相比之下要更健康一些。
總結一句話,這個模式是不可持續的。
未來的可能方向
雖然上述問題如果放任不管會很嚴重,但理論上它們都可以透過改變模式來解決。
如果 Ostium 能轉向訂單簿模式,就能降低手續費,資金費率也會因為市場效率提高而下降,同時平台依然可以靠收取交易費用盈利。
OLP 也可以繼續存在,但應該以更動態、更靈活的形式運作。
在我個人看來,作為一個熱愛 RWA 永續概念的人,這才是 RWA 永續產品唯一可持續的長期模式,不僅是對 Ostium,對 Gains,以及所有相關項目都是如此。
GLP/"賭場式"模式只能用於冷啟動階段,長期發展是不切實際的,這已經被多次驗證了。
「原文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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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TFKT「圖片遺失」事件之後Nike遭500萬美元集體訴訟,NFT的未來將何去何從?
4 月 24 日,有人發現曾經的頂級藍籌 NFT 工作室 RTFKT 旗下項目 CloneX 的圖片數據在各大交易平台上都無法顯示,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標語“此內容已被限制,以這種方式使用 Cloudflare 的基礎服務違反了服務條款”,此事在社區引起熱議。
而在一天之後的 4 月 25 日其母公司 Nike 便被起訴,以澳大利亞居民 Jagdeep Cheema 為首的 RTFKT NFT 購買者在紐約布魯克林聯邦法院提起的一項擬議集體訴訟中表示,在 Nike 突然關閉了這些業務後給他們帶來了重大損失。曾經被 Nike 收購的最強 NFT 潮流 IP 專案為何淪落至此呢?
這個名字因為與人造物的英文“artifact”發音相似而來,同時這個名字也代表著其品牌理念。一開始只是一個以打造「元宇宙的 Nike」為目標的數位運動品牌,而當時隨著越來越多的傳統品牌選擇與 NFT 項目合作,adidas 與 BAYC、PUNKSComic 的聯動也驅使了 RTFKT 和村上隆聯合發行了 CloneX。
而正是這個契機讓加密圈更熟悉這個品牌,而後真正的 Nike 也收購了這個「元宇宙的 Nike」。高達 40 個以上的聯名項目獨霸榜首,從村上隆到 Jeff Staple,從 RIMOWA 到 Nike,幾乎是最炙手可熱的加密圈中的最頂級潮流 IP 之一,
RRTFKT Studio
RTFKT 聯創 Benoit Pagotto 曾經在接受采訪時談到 RTFKT 與傳統行業巨頭相比有哪些優勢時說道:“我們有他們沒有的資源,也就是我們有他們沒有的文化——加密文化。他們不可能會花大量時間、每一天都去學習這些知識。”而加密 KOL 對此諷刺道,Clone 每一天都去學習這些知識。” Cloudflare「儲存小圖片」和手排的荷蘭拍賺到了 1 億美元的銷售額。
而正當以為在 4 年後這個諷刺得到了應驗,無數 Holder 盯著 OpenSea 和 Blur 上可能自己高的“Yhby Clonep.”曾提到的加密文化,即使專案方「Rug」了,只要「Token」還在就有社區自治的可能性。而連圖片本身都消失後,這套邏輯似乎再難自洽。
這場風暴中幾乎是只有一個團隊成員站了出來承擔責任,Samuel Cardillo 宣稱自 4 月初以來,團隊就將 NFT 都去中心化,因此並未選擇與 Cloudflare 而搞錯,超過了!萬美元的合約的到期日,原定 4 月 30 日到期的合約被提前了好幾天。
而事情發生的當下雖然 RTFKT 被高強度“FUD”,但 Samuel 高強度的對線網友以及解決問題的態度贏得了社區的尊重,被稱為“最後一個站著的人”,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許諾已久在 X 上發文的
在 RTFKT“丟失圖像”的後一日 Nike 便被提起集體訴訟,事實上在 Crypto 世界“被 Rug”已經屢見不鮮了,但能夠追回屬於自己的資產的卻寥寥無路,而這次集體訴訟主要有幾兩個指控,一號未揭露相關監管風險,違反了美國的證券法。雖然關於 NFT 是否能判定為證券目前還不明朗,但類似關於 NFT 的消費者獲得賠償的案例在此前確有發生。
此前奧尼爾與其兒子邁爾斯·奧尼爾“Myles O'Neal”共同創立並推廣了基於 Solana 區塊鏈的 Astrals NFT 項目,包含 10,000 個 3D 頭像 NFT 設計 Damien Guien。計畫承諾打造一個虛擬世界「Astralverse」,用戶可透過 NFT 進行社交、遊戲等活動,而歐尼爾以「DJ Diesel」的身份在社群以及社群媒體上推廣計畫。
就如同許多 NFT 專案一樣,Astrals 在 FTX 崩盤後價值暴跌。直至 2023 年 5 月,投資者 Daniel Harper 等人提起集體訴訟,指控奧尼爾推廣未註冊證券“Astrals NFT”違反美國證券法,原告稱奧尼爾的明星效應誘導投資。 2024 年 8 月,佛羅裡達聯邦法官 Federico Moreno 裁定,原告合理指控 Astrals NFT 為證券,且奧尼爾作為賣方透過推廣行為吸引投資。 11 月,歐尼爾同意支付 1,100 萬美元和解金,結束訴訟,其中 290 萬美元用於律師費用,其餘賠償 2022 年 5 月至 2024 年 1 月 15 日購買 Astrals NFT 的投資者。
但一些專業人士認為,與奧尼爾「個人」這類項目方不同。因為 NFT 的法律地位仍不明,此次 Nike 的案例可能並不會由違反證券法作為突破口,也可能不會有 500 萬美元的賠償,但無論如何 Nike 公司很有可能會「付點錢」平息眾怒。
儲存 NFT 資料最糟糕的選擇是在 Cloudflare 或亞馬遜這類中心化的伺服器上。如果一個 NFT 專案的元資料和媒體檔案儲存在一個伺服器上,而創建者停止維護該伺服器,那麼該資料將永遠消失,最終使 NFT 成為白板。因此大部分的 NFT 項目會兼顧圖片品質和營運成本選擇 IPFS 和上文中提到的 Arweave。
大部分的項目方最常用的是 IPFS“InterPlanetary File System”,這是一種基於內容尋址的去中心化儲存協議,IPFS 透過檔案本身產生的雜湊值作為唯一,使用者只需憑藉此一串串連內容,即可任意符號。這種方式讓資料不再依賴單一伺服器,天生具備抗審查、抗故障的特性,像水流一樣在全球節點間自由流動。但缺點也很明顯 IPFS 並不自動保證文件的持久存儲,內容是否存在,取決於是否有節點持續保存。因此,許多專案方需要主動「Pin 釘住」文件,或藉助專業服務,確保資料長期可用。
而 RTFKT 團隊宣稱透過 ArDrive 將圖片資料上傳到 Arweave,這是一個去中心化的檔案儲存網絡,和 IPFS 相比它可以保證檔案儲存的持久性。用戶支付一次性費用來支付 200 年「或更久」的儲存成本。 Arweave 網路中的礦工被激勵使用 AR 代幣來複製和儲存其他礦工很少儲存的資料副本。這確保了檔案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遺失,不需要原始上傳者的持續維護。
Arweave 在 BlockWeave 的結構中儲存數據,每個新的資料區塊都與前一個區塊相連。礦工必須證明他們有機會接觸到這些隨機選擇的歷史區塊,從而挖出新的區塊並獲得獎勵,這確保了較早的區塊被保留下來。
使用 IPFS 或 Arweave 比依靠中心化儲存要好得多,但它仍然需要指向鏈下。將 NFT 元資料和媒體儲存在與 NFT 相同的鏈上是最抗脆弱的方法,但在鏈上儲存資料的成本很高,因此保持元資料在鏈上而媒體資料在鏈下的 NFT 專案方是比較流行的趨勢,但是對加密文化來說,純鏈上的 NFT 社群是必缺的,他們的社群往往也更加強大。
像 Nouns 和 Loot 這樣的 NFT 項目在 SVG 上的以太坊圖像上很早就實現了以太坊圖像。以 Nouns 為例,專案使用自訂的遊程編碼「RLE」對每個影像部分進行無損壓縮,並將壓縮資料直接儲存在鏈上,透過這種方式無需依賴外部指標「如 IPFS 等」。隨後,這些壓縮資料被解碼為中間格式,並透過鏈上批次字串拼接產生 SVG 矩形集合,最終構成完整的 SVG 影像,再進行 base64 編碼。
儘管相當複雜,並且此類 SVG 的圖像上傳 Azuki 或 CloneX 這類高精度的 NFT 比較不現實,但這並不影響“鏈上”NFT 的魅力,他們往往超過了 NFT 本身,而是代表了某種文化或者社區力量,像是 Nouns DAO 致力於構建身份、社區
而 Loot 的創始人 Dom Hofmann 曾是 Vine 的聯創,他的一個副業中是創建一個基於文本的冒險遊戲,它也叫 Loot。而開發過程中他編寫了一個隨機物品產生器,一個可以返回各種武器、盔甲和配件名稱的軟體,這便是 Loot 的誕生。
在 Loot 專案中,影像以 SVG 格式直接嵌入智能合約,透過 tokenURI 返回,且可以根據鏈上資料動態變化,同樣實現了完全鏈上、動態生成的特性。
他的呈現模式也許十分十分簡單,僅是文字和簡單的圖形,但他背後的意義卻更有深度。 Dom 曾經被問道,為建立一個世界,誰會無償做出多少貢獻呢?他回答「歸根結底,這些只是清單上的項目。這只是人們如何看待它、如何賦予它價值。而價值不一定是一個用美元計量的金額,它可以是許多東西。」如他所說 Loot 概念影響到了 NFT 與 Crypto Game,現在還在活躍的 Smol 背後的 Treasure DAO 便是從這個概念應運而生的。
在此次 RTFKT 事件發生時,社區內出現最多的聲音便是,這件事利好 Ordinals。 Ordinals 被認為不同於大部分以太坊的 NFT,是完全上鍊的。
比特幣上的 Ordinals 協定透過 Taproot 腳本路徑,將圖像、文字等資料直接寫入交易中,將資料「銘刻 Inscription」進「聰 Satoshi」裡,並透過對 Satoshi 單位進行編號,使每一個 Satoshi 都具備獨一無二的身份。透過這種方式讓 Ordinals 的資料完全儲存在比特幣區塊鏈上,不過這同時也帶來了高昂的儲存成本和資料大小受限的問題。
也因為儲存成本的高昂以及儲存資料受限,BTC 的 NFT 生態更加獨具一格,相比於以太坊功能性或 DAO 組織的模式,BTCNFT 中的「生存者」,是依靠更深度的「文化」傳承。不管是前陣子以 0.2 BTC 的超高髮售價發行的 Taproot Wizard 背後傳承的自 2013 年的比特幣社區廣告《Magic Internet Money Wizard》,還是 NodeMonkes 作為第一個原始 10K 比特幣 NFT。
延伸閱讀:《一文解析比特幣 memeNFT,光頭巫師 Taproot Wizard 在致敬和表達什麼? 》
在這個時代還在堅持做 NFT 的專案方幾乎寥寥無幾,而也沒有人知道下個時代 NFT 會變成何種形式。他會是「證券」?所有權證明?亦或獨立的 AI Agent?有別於 Memecoin,只需要合約在鏈上可供交易社群便能「肆意發展」。對非同質化貨幣來說,無論他僅僅是一張圖片 IP 還是功能性「收據」,元資料的所有權都無比重要。這次的事件是個警鐘,不論對專案方或參與者而言皆是如此。